他什么话都来不及说,却在她手中画了一个图案。 “师父。”冷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。 一滴眼泪滑落,刚好滴在她的手心上。 那个可怕的清晨,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。 跪在路边的小冷潇看着手掌上师父用他的血画出来的心形,许久都没反应过来。 就在刚才,她的师父被推车推走了。 可他们并不是带他出去镇上治疗,而是用黑布盖着他的身,将他带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