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他可以。

“母后，我的怎么样？是不是比皇兄的丑多了？”斯年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冷潇，微微努唇。

平常他也没认真对比，可现在一对比，大皇兄的字确实比自己好看得多。

“母后。”斯年小粉唇一努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。

冷潇揉了揉他的脑袋，将他拥入怀，轻抚着他抄写的每一个字。

“斯年不需要和哥哥比，只要你每天都在进步，迟早都能成为你最想成为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