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静静地看着这一幕。 齐白杏本以为太子妃进来起码会劝一下,哪怕骂一句也行,偏是这么静静地坐着,神色未明的样子,叫她心里没底。 而且,哭了这么久,声音早就嘶哑,也没了力气,只得跪倒在地上爬到冷潇的面前磕头,心头恐惧,一着实哭不出来了,嗓子干哑地说:“太子妃,妾身真的知道错了,今晚的事,非妾身所愿,都是娘娘安排的。” 冷潇身子微微后靠,手放在腹部上,腹痛有些明显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