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,但心一样狂跳不止,这样的亲密接触,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,就是那一个莫名其妙的新婚之夜、 闭上眼睛好一会儿,只听到他越来越粗的呼吸声和渐渐逼近的男性气息,却没有吻上来,甚至他的手都很规矩地放在她腰侧位置,没有碰到他。 他形成了扑下之势,却也只有姿势而无实际。 她睁开眼睛,见他眸子已然清澈,无那方面的火灼,只是依旧注视她,仿佛看不够似的。 冷潇动了动身子,大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