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冷冷推开。 冷潇抓住他的手腕,愠怒藏在眼底,“你如果还想见她,最好乖乖让我包扎。” 冷潇的狠劲,让他怔了一下,随即垂下手让她包扎。 包扎之后,他慢慢地坐在树边,提起旁边的一坛酒,猛地灌了下去。 酒没有喝完,却已经七八分醉,他砸了酒坛子,酒香溢出,被风一吹,空气里是酒香的味道。 冷潇想劝他早些回去,他却眸色沉沉地看着墓碑,轻声道:“我明年再来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