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在他的脉搏上,手微微颤抖。 “可以说说他的情况吗?”冷潇一边诊脉一边问朱嬷嬷。 “就是茶饭不思,没力气,短短两三个月,瘦了许多,还不能磕伤出血,出血就很难止住。” 冷潇诊脉之后,伸手抚摸他的额头,他下意识地想躲开,冷潇温柔地道:“别怕,我不会施针。” 小龟蛋怯怯地探出头让冷潇抚下。 低热。 “盗汗吗?”冷潇问道。 “有,但凡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