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值守两日,今日可以提前下差。”裴云暎提着风灯,往里铺照了一照。里铺里空空荡荡,一个人也没有。 他打量一下,问:“其他人去哪了?” “在城南看铺子。” 老苗走后,陆曈在仁心医馆坐馆。 有时坐馆闲暇之余,也试着研制一些新方。不过如今写新药方,大概是受苗良方和纪珣的影响,还有常进先前在医官院的耳提面命,如今用药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