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你了。” “用不着。”江蔚极力克制着暴躁的情绪,咬牙警告道:“迟文律,我给彼此留情面是不想闹得太难看,你也别太得寸进尺。我是需要工作,但榕城不是只有这一家公司,不信你试试看,闹到最后,咱俩谁的损失最大。” 迟文律表情微变,俨然对她撂狠话的行为出乎意料。 正所谓泥人尚有三分气,更何况是怒极的江蔚。 迟文律一番权衡,准备另想对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