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的最前方,一个身后长着毛茸茸尾巴的健壮女人敲响了手中的骨头,一边敲击,一边开始舞蹈。 随着她的带头,其他人也不落后,有的吹笛,有的弹琴,有的拍手,在简单重复的乐章中,四五百人全都开始了舞蹈。 声音开始变急,开始急促,好似在催促着什么。 所有人也加快了舞蹈的节奏,动作也愈加的奔放,好在山头的这块地方足够大,足够平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