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貌,也总有年华迟暮的那一日。” 她已经有太多个除夕夜,不曾安稳度过了。今年的除夕,一别水月宫的寂寥,不知是否会有人记起她。 闻宛白端起碗,将药汁一饮而尽,第一次觉得苦。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左手,经陆思鄞的药膏涂抹下,已经感受不到疼痛。 过一段时日,就可以拆掉绷带。 闻宛白站在苏晔之的门前,轻轻敲了敲门,不过须臾,他便开了门,见到是她,立刻将她拉了进来,安安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