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征兆地跌倒,陆思鄞眼疾手快扶住她。 “怎么回事?” 他的手探向闻宛白的额头,竟是高烧。再探脉搏,脸色愈发凝重。 女子躺在他的怀中,脸色苍白近乎透明,嘴唇早已干裂,一双手冻得通红,皲裂开来,她似是不自知。 “啧啧啧。” 他从医多年,阅历无数。 能将身子糟践成这幅模样的,此为他所遇第一人。 说起来,来此地时日不多,他唯一的目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