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知道老夫人的意思，感觉到被胁迫了，被迫二选一的感觉非常难受。

人本质上都是有选择困难症，更擅长单线操作，一旦选择过多，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傅文轩忍不住说道：“娘，你真的就非要儿子这么难受吗，非要这么逼我吗？”

明明可以两全其美的事情，傅文轩想不明白，为什么母亲一定要这么极端呢？

范文莺的表情没点凝重，我摇摇头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