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江水在拍打着江边的礁石,也轻轻的敲击在江边的人的心上。 “娟子昨天晚上搬走了,那个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。”微微抵了抵欧阳德的背说。 “她搬走了,搬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欧阳德忽然紧张了起来。 “不知道。她没有说,只是说她应该去一个她也许早就该去的地方。” 欧阳德抬起头仔细的看着江面,夜晚的视线是模糊的,看不到对岸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,可他却很想看清楚对岸现在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