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鲜菜馆二楼。 陆风请刘佩琴坐下,刘佩琴把儿子抱到腿上坐好。 坐好之后,陈兰送上来一壶茶水,没有说话就退了出去。 “手放这里。”陆风点点桌子说道。 刘佩琴连忙把儿子的袖子卷起,搁在桌上。 “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些症状的?”陆风一边把脉一边问道。 “不太清楚,只记得一两个月前偶尔会半夜惊醒,不过有段时间又好了,反反复复的。”刘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