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整个卧室都黑漆漆的，但即使是在黑夜中，顾亦城的那双鹰眸也尤为炽亮。

其实，他一直都没有睡着。

所以，对于慕止念的一举一动，他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。

慕止念的翻身，慕止念的主动靠近，以及慕止念所说的话，顾亦城全都知道。

慕止念的那一声幽然的歉意，可以说是直入顾亦城的心脏。

其实，对于慕止念，顾亦城心里残留最多的，是一种怨。

怨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