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四目相对。

顾亦城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句，“那就这样，有消息第一时间联系我。”便挂了。

慕止念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。

“怎么样？还痛不痛？”

慕止念摇了摇头。

顾亦城扶着她躺了下来，按了铃。

医生很快就过来了，再给慕止念检查了一遍，跟问了慕止念有没有哪里不适之类的。

“没有，我现在能出院？”

“这个”医生为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