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没有存在的意义了。 颜婵挥挥手:“你出去吧,我这里不需要你,你爱如何就如何,不必再进来了。”她已经回来了,估计花墨师姐也早已离开了遥山,不过,听起来,她倒是没有丝毫损伤,这实在是不像花墨师姐的作风。 莫非,她当真没有跟踪花墨师姐,颜婵暗自摇头,怎么可能,她与花墨在房中叙话,她一直在外面欲窥听,又怎会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做,她不相信。 花墨一路西行,她心中也十分焦急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