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墨一时缄默不语,在他身后钢化玻璃忽然被那只竹鼠撞得砰砰直响,众人注意力很快被这小东西吸引住了。 陆河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老花镜,边看边奇怪道:“这小家伙就不怕疼吗?你看它的爪子,脑袋上不都已经快烂掉了。” “早就发疯了,不过也或许是因为特别疼,他才会这样撞墙吧。”何墨做了个推测。 而那名科研人员脸上则满是喜出望外的表情,这让人见了不免感到十分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