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云黑山墨连天，孤城一战尽何年？黄沙百战穿金甲，不破妖邪终不还！——神国应天府。”

一路走来，吴晨恍然若梦，像是再次重回应天府，回到曾经的招摇城上一样。

“嗯？晨哥哥？你在说什么呢？”殷柔忽然听到吴晨出口成章，忍不住诧异道。

晁霆和单行舟几人也是忍不住投来不解的目光，看着吴晨。

“没什么，这只是关于应天府的一句诗而已。”吴晨笑着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