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你继续吧!”看得出来,他父亲应该是个很厉害的棺材匠,但是他只学了一点皮毛。 “就这样过了一会,我就醒了,每一次醒来都是大汗淋漓的,枕头都湿透了,这个梦最近每天都折磨着我,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。我也觉得很奇怪,想着要是再做,我就去找人给我看看这是咋回事。” “随着梦越往后,你父亲的模样是不是变得越来越模糊了?” “是,你怎么知道?”他一脸错愕的望着我问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