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小坡,就彻底就看不见了。田孜有瞬间的怔忪,感觉自己像聊斋里的书生,一夜醒来发现昨晚红烛高照的大宅子只是一抔黄土,所有一切不过是个悠长而荒诞的梦。 正出神,脚下几块乱石冷不防绊了她一下,行李箱和背包一下子飞了出去,落在不远处。 田孜从地上爬起来,手心火辣辣的,好像擦伤了。 她忍不住苦笑,这狼狈的场景如此熟悉。 想起来了,和她一个月前从垃圾场走到公交站台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