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艺。可是景璨是要继承侯位的,除了诗词歌赋,景璨再无所成。有时候太夫人也不懂儿子是怎么想的,难道以后东阳侯只能徒有虚名了? “就知道祖母还是心疼那些银子的。” “瞎说。” 太夫人高举手慢落下,拍在景璨的脸上,疼爱之情溢出眼角。 “我何曾心疼过银钱,以前欠的人情,如今还上了才得安心。” 太夫人理了理手腕上的宽袖,露出昨晚令她大出风头的翡翠镯子,一手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