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走,觉得脚下的地面还算坚实。可一旦手再也摸不到门框,不过才走出去几步远,就觉得双膝发软。平日并不觉得四楼有多高,就算是别墅从,外面看起来也不过是一栋普通高度的小楼,可站在塌掉一半的走廊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。就和走在吊在悬崖上的钢丝一样,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把斯伶吓出一身冷汗。 尤其是现在,她甚至觉得整栋建筑都因为她的移动,像是不倒翁似的晃晃荡荡起来。 “我很轻的,我很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