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起折腾了一阵,月挂树梢后,一桌酒菜,六坛坭封佳酿,三人坐在桌边喝了起来。 墨玉端着碗喝了一口白不染的珍藏,只觉口鼻辛辣浊气上涌,只想一口吐出去,白不染手疾眼快,大手捂住墨玉嘴硬要她咽下去,“这酒就是这个味儿。” 墨玉被第一口酒呛到鼻涕眼泪横流,“这什么酒啊这么冲!” 白不染扒拉扒拉坭封上那有些看不真切的红纸,依稀是个“黔”字。“哦,开错了,这坛得留着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