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感,会让我们生出罪恶感。海外番国的百姓也是人,也有血有肉有情感。从某种角度来说,我们是入侵者和掠夺者,这很不道德。我也知道,这会留下骂名,会被一些人钉在耻辱柱上。但是,这一切都在发生,即便我大明不这么做,佛郎机人,荷兰人,大不列颠人,以及所有有能力的国家都在这么干。” “这是一个海洋的时代,坚船利炮的加持之下,每个拥有这样的能力的国家都在这么做。我大明可以不这么敢,可以凭内耗和坚韧苦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