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在船厂呆着,他知道取舍,我只管提建议,怎么做还得听他的。” 徐杲笑道:“夫人看到没?这便是延龄的胸襟。你烧你的菜去,可莫多嘴。” 徐夫人瞪了他一眼,对张延龄道:“你可别在意他说话难听,他脾气一向如此。看在幼棠份上多担待。” 张延龄笑道:“岳母多虑了,不妨事。” 徐夫人这才笑着离去。徐杲道:“延龄还有什么建议?适才好像只提了一点,听起来似乎还有其他的建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