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那么亲密。但她还不至于糊涂到要帮别人算计自己儿子的地步吧。她怎么会帮着杨廷和实现这样的计划?这完全说不通。 张延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。对张太后的行为完全不能理解。 “国公爷,您说这事儿是不是有些蹊跷?还是老奴太敏感了?这个节骨眼上,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。您瞧,皇上昨日下诏罪己,今天早上便肯定起不来身子了,早朝是肯定上不了了。这怎么交代?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,那罪己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