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都怕了?”张延龄笑了起来。 “怕是不可能的,只是国公爷这么一说,我等当更加的慎重行事。毕竟不知佛郎机人的深浅。”张隐沉声道。 张延龄点头道:“就是这个话。我说的那些话,不是让你们丧失信心,不是要你们怕对手。而是要你们重视对手,慎重行事。况且” 张延龄缓缓站起身来,负手走到船厅长窗旁边,看着阴郁的天空下波涛翻涌的大海。 “况且我敢说,我们的战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