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怯了,再攻也只是多送些兵士们的性命在这里。我看,咱们回去向张延龄负荆请罪,任他处置便是了。谁叫咱们没有攻下河间府呢?”许泰叹息道。 江斌咬着牙,腮帮子青筋凸起,转头喝道:“不成,还有时间。到子时才算是第四天结束,我们还有好几个时辰。不能认输。” “江兄弟,何必如此?白白送了兄弟们的性命。我想那张延龄应该不至于真杀了咱们,挨罚挨骂便也罢了。低着头受着便是了。”许泰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