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首。再说下去,我怕是要大哭一场。” 唐寅连连叹息,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,拍着大腿,神色难受之极。 张延龄微笑道:“唐兄,事情过去了,不必再纠结此事了。一切往前看便是。我有些奇怪,唐兄不是苏州人氏么?怎地在南昌府见到唐兄了?听你适才和老板娘说话,似乎在这里常住,还谋了差事。不知在哪个衙门高就?” 唐寅道:“那里是高就,是宁王高义,慕我之名,邀我来南昌为其幕宾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