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之作。”徐晚意道。 张延龄笑道:“难道便不能是我自己写的诗么?” 徐晚意讶异道:“侯爷写的诗?那可是令人期待了。” 张延龄笑道:“你们这怕是在奚落我,要看我的笑话。” 谈如青道:“没有啊,侯爷的文才很好啊,上次那首词写的便很好。郡主你那日不是问我,挂在我房里的那首词是谁人所写的么?那首词便是侯爷写的。你还赞不绝口呢。” 徐晚意愕然道:“你是说那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