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吃了药之后倒是睡得安稳了,气息也平和,脸色也还好。刘院判诊断了三次,都说只是风寒之症,吃些汤剂温补便可痊愈。太医院院判刘文泰德高望重,医术高明,他的话我理当是要信的,但是这帕子上确实是咳血了啊。我心里便又吃不准了。而且我本来想告诉他的,但听他那么一说,我反倒不敢将此事告诉他了。”张皇后沉声道。 张延龄道:“二姐是散心,刘院判是故意隐瞒?你信不过他?” 张皇后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