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龄不希望颠簸引起伤口的不适,于是选择了和徐晚意同乘一车。徐晚意自然不会反对,她是知道缘由的。 车马开动,徐晚意放下了车帘。幽暗的马车车厢里,徐晚意有些局促不安。好在张延龄很快将车窗的帘子拉开了一道缝隙。 “外边景色很好。”张延龄笑道。 徐晚意嗯了一声,终于还是轻声对坐的离自己隔着半尺的张延龄问道:“你的伤没事吧。” 张延龄笑道:“并无大碍。这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