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晚意楞了楞,冷声道:“道歉?我道什么歉?” 张延龄道:“你并没有身子不适,却不肯出来见我,这是失礼的行为。我可是你定国公府的客人。大过年的我来拜年,你却避而不见,这是为何?” 徐晚意笑了,嘴角微晒道:“这还用我解释么?我根本不想见到你。” 张延龄点点头道:“也就是说,你确实没有身子不适,只是不想见到我罢了。是么?” 徐晚意冷冷道:“是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