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道:你惹他作甚?你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?这下你可怎么应付? 张延龄倒是笑的灿烂,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。 “杨学士,这些话便言重了。我只说你的问题,你牵扯到皇上和其他人作甚?再说了,我那句话说你没资格了?说你不称职了?我只说了怀疑你的教授水平,而非怀疑你的学识。你的学识再高,讲学没有方法,却也是白搭。” 杨廷和皱眉回想,张延龄倒也确实没有说出怀疑自己学识的话,但他的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