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从随身的包袱中拿出瓷瓶,轻轻地解开他的衣裳,在那个月牙型的红肿泛血的伤口上细心地涂上伤药,云晓月邪邪一笑:“远,这就是我为你烙上的属于我云晓月的奴隶的印记,你的这一生,要永远带着它,直到死亡,嗯?” 垂眸看了一眼胸前的伤口,司徒远笑开了:“很漂亮!好,司徒远永远会带着它,至死不忘!” “傻瓜!”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,云晓月咬咬唇,重新躺回床上,小心地绕过那个伤口,搂住司徒远的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