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他手里拿着一只自己的皮靴,将皮靴举过头顶,然后倾斜,清水从里面流淌出来,浇在他的头顶,顺着脸皮流淌下来,他贪婪的伸出舌头,感受着淡水的清凉味道。 这种“喝水”的方法无疑很浪费,但是在海上漂泊了几天,几乎快渴死的人来说,这种享受却是无法抵抗的。 其他的几个男人似乎也在水坑那里喝了不少水,心满意足的跟着走了过来。 “哈!果然是一群女人。”那个白人站在洞口,眼神里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