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旭对老婆李晴晴问道：“晴晴，如果这个人拒不招供，我可能会使用特殊手段，你用不用回避一下？”

“没事儿，我能承受住！”李晴晴回了句。

赵旭点了点头，走到石达的近前，盯着他冷声说：“倒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得？你给我原原本本招出来。倘若有半句假话，我会让你怀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真实性。”

“我招，我全招！”石达哭丧着一张脸，说：“大哥！你别对我动特殊手段了，我把知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