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杀千刀的地方……”施察抹了抹头上凝结的沙壳,认识到那是干涸的汗水与尘埃的混合物,随即恨恨骂了一声。 他的身后,十几名全套披甲的武士恭敬地侍立着。 “家主,我记得前面就有一个当地漂流者开的驿站,”其中一名年老一些的武士上前宽慰道,“在去洼地泻湖之前,可以去落落脚。” 听到这武士如此称呼自己,不管是多少次听到,施察还是心中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