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信不信老娘扒了你的皮。”双手环胸,陈华淑眼神一凌,又是一声娇喝。 长生刀一哆嗦,畏惧的冲着女子连连上下摆动,如同一个人点头哈腰一般。邓九发走出两步,夺目而出的泪珠顺着脸颊留下,女子的娇喝一如往日,依旧那么熟悉,但那点头哈腰的长生刀更是熟悉无比,似乎低头的不是刀,而是那个熟 悉的人儿。 那个不曾对任何人低头,不曾对任何人弯腰,即使是被剖开胸腹,依旧站在行刑台上,死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