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凤离停住了脚步，仰头看向天空。

凤锦元也好奇的提起头，只看到星星点点的阳光从树叶的细缝顷洒而下。

凤离叹了叹气说道：“她走的时候安详吗？”

凤离的话让凤锦元呆愣住，傻傻的注视着眼前人，微张嘴巴不知如何接下。

时间如同静止般，两人都不再说话，凤锦元尴尬的咽了咽口水，小心翼翼的询问。

“外公，你刚刚说谁走的安详？”

凤离闻言回头看了眼凤锦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