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,要去杀那个年轻人的缘故。但是从心底上,她是不希望对方死的。毕竟,他和自己,和李家并没有无法避开的仇恨。 她的书刚刚放下,那如葱一般修长的手指,端起那桌子上的青花瓷茶杯,粉润的唇轻轻的抿了一口,说不出的优雅高贵。抬起头,自己的父亲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。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沉声道:“果然如你所说,那个小子十分不简单。你弟弟领着萧狂留在东洲的那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