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蛙人摄影机前,将场记板对准了镜头。 顾醒则被无面导演招手叫了过去,和他并肩站在一起,审视整个片场。 虽然怪诞们一言不发,但邀请黎都调查员们参与拍摄的意图再明显不过。众人深信他们怀抱善意,也无必要拒绝对方并不过分的邀请。 “我不服!” 蛙人揉了揉发酸的肩膀,望着顾醒,“凭什么你当导演,而我只能当摄影师?论赋,我认为自己仅次于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