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岑远笙从容不迫地在岑容州对面坐下。 黑黝黝的冰眸盯着岑容州的眼睛一瞬不瞬,不紧不慢道: “再继续只会损失更多的棋子,及时止损也是换一种活法。” 岑容州闻言顿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,镜片下的眼睛里浮起一丝意味不明。 “果然是我岑容州的儿子。” 岑远笙看着对面岑容州脸上的褶子和不达眼底的笑,跟着微微扯动唇角,“爸爸,我想信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