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的眼泪滑下来,哭得很悲伤,心中的委屈越来越重。 他们本来说孩子的事情,却又离题了。 温静的问题实在是太敏感了。 稍微谈论话题就会说到温静,温暖的性子算是很平和的,却依然会愤怒。 一年过去了,阴影依然存在。 温暖微微挣扎推开叶非墨,坐到一旁,叶非墨暗忖,以后再也不会和温暖说起温静的事情,哪怕温暖抱怨,他也不会再说,免得影响夫妻感情。亜璺砚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