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轮已停在海边,宾客散尽,船上除了墨小白和几名收拾的工作人员,已没什么人了。 身上不着寸缕,有说不出的畅快之感,叶非墨微微蹙眉,他的衣裳落在一边,皮带远远地丢开,镜子碎了一地,十分狼狈。 他不曾记得,自己何时脱了衣裳。 明亮的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,叶非墨捡起衣服穿上。 昨夜太累,喝了一杯就醉了,人事不知,一觉睡到天亮,浑身舒畅,真难得。 穿了衣服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