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点说不清楚心情,说不上开心。 仿佛是听到一件不关于自己的事情,哪谈得上开心。 “你想和我说的只是这件事吗?”唐舒文问,赵雨凝抬头看着他,惊讶一闪而逝,悲痛随之而来,伤心欲绝,唐舒文叹息,“雨凝,不是每次这一招都管用,我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唐舒文。” 这些年,他的心已经足够冷硬,足够狠厉,见惯了生死,一个女人楚楚可怜的面孔若非是他心爱的女人,他又怎么会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