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雪如的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,不停地落,她放弃了所有的反抗,承受着他给予的疼痛,死死地咬着下唇,即便下唇被她咬破了,她尝到鲜血的味道,她也没有求饶,没有出声。 唐舒文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巨大快感中,她的身体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身子,紧-致**,身子因疼痛地紧缩,夹得他异常的舒服,浑身的血液都冲下,他的眼睛充满了yu望的红,看不见身下的女子默默承受的痛苦,也看不见她心如死灰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