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彻底愣住了,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,根本就没有人告诉她,今天是叶非墨的生日啊。 她突然想起叶非墨的话来,只要是十二点前就可以,那不正是说生日么,除了生日,谁会这样说呢?温暖忍不住敲打自己的头颅,真该死的。 她太粗心大意了,叶非墨是特意约她一起过生日的吗? 可她都做了什么? 自责像是一条蛇,在她心中不停地钻。 “我不知道。”温暖呐呐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