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就捅了叶非墨,这人木然冷冽,看似很无趣的人,说话却很欠扁。 “你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温暖咬牙。 “温小姐,如果你没失忆的话,你该记得昨晚我告诉你,当你主动来找我的时候,我就不会那么说话。”叶非墨的声音如西伯利亚的冰川。 温暖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,又怒又羞。 “叶非墨,你羞辱人也该适可而止吧。”她忍无可忍。 “羞辱人?”他冷笑,“若非你给我机会让我羞辱